上世纪80年代初,银川电器厂生产的落地式收音机不仅音质好,而且外形美观,是许多婚房的必选之品(资料图片,来源于《当代宁夏日史》)。
笔者留存的收音机、电唱机(资料图片)。 余海堂
上个世纪,在电视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,收音机是一件很重要的传媒工具,也是一个家庭很贵重的物质财富。人们用它听新闻、听音乐、听小说。收音机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便利和乐趣,也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。
我的家乡在同心县,那里山大沟深,童年的我常常坐在旱塬上看天上的星星,想象着外面的世界;也时常挤到村上为数不多有收音机的家里听各种节目,了解外面的世界。收音机教育了我多年,也感动了我多年。
我的老家在乡下,上世纪90年代中期才通上电,彻底结束了家乡人对“电”的期盼。那时候收音机是我们的忠实伴侣。奶奶和母亲爱听广播剧“兰花花”和郭兰英的歌,爷爷爱听评书,爸爸爱听关牧村的歌和马季等名家相声,小孩子们除了被迫“爱好”大人们的兴趣外,最喜欢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小喇叭等节目。
记得那时,在酷暑的夏日,最喜欢的事情是中午12点半和大人一起听评书连播。我们为杨家将战胜外敌激动不已,也为岳飞风波亭就义而痛心疾首,“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”然后才带上干粮,挎上装满水的铁扁壶,拉着骡子去放牧。冬日的傍晚,在煤油灯下,煎熬般地等着大人们品味一段我们难以忍受的秦腔,之后挨到小孩收听时,有时正好赶上“小朋友,小喇叭开始广播啦!”之后,有时是相声、快板、山东评书,我们似懂非懂地乐着;有时是电影录音剪辑和诗词欣赏,收音机就这样带给了我早期的文学启蒙。
宁夏人民广播电台交通广播频道有个方言节目,叫“的哥哈喜喜”,我是这个节目的忠实听众,只因生活的琐碎不能准时收听而常抱遗憾。同时还对宁夏人民广播电台播放的“西北风、信天游及吆骡子、乐呵呵”等节目很爱听。
随着电子产品的普及,使得最前卫的音乐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被人们传唱,人们无论身在何时何地都能随时寻求音乐带来的欢悦。然而,这些经数字处理过的音乐和之前那些原声音乐相比,总觉得缺点什么,这也是收音机发烧友们每日追寻那既真又纯的声音动机所在吧!